第(2/3)页 她点点头,随他一路往外走,轻笑道,“你今儿个不忙啦?竟然亲自来接我。”语调轻松得就仿佛,她只是下班,被他顺路接回家。 他温言轻笑,也表现得像个下班接妻子回家的好丈夫,“今日谈拢了两桩生意,赶过来与你庆祝。” “哦?你从前谈拢生意时,也没见要找我庆祝啊?” “小丫头嘴还是这么叼。”他*溺地捏她鼻尖,故意又将她更紧地拥入怀里,只因太过贪恋她身上的味道,有些心不在焉道:“红爵被我收购了。” 苏以馨甚至没有惊诧,点点头,“果然从前说你笨是没错的!红爵如今还能赚几个钱啊,你去收购它,倒不如收购傅若雪的娱乐公司呢!” 他闷笑没有接话,打开车门,放了她最爱的轻音乐,一路随着音乐晃晃悠悠回到家。却在即将下车时,轻声笑道:“不一样。红爵是你任职的公司,怎么能任由它亏损倒闭?更不能被别人收购。” 此番倒显出他小孩子心性的一面来。 苏以馨抿嘴仍是笑他,“有钱任性!” 她退掉了红爵下面的旧房子,还有用的东西悉数搬回赵北澜和她住的公寓。两人又花了一天的时间,将家居摆设重新布置了一番。如今这个精致的两室一厅就像新房一房。 宛如新生。这正是她所需要的。 饭后,赵北澜开了一瓶红酒,借着氤氲的酒气,她似突然忆起,无意地问道:“陆熙米最后一次陪我去扫墓时,告诉了我一些事。” 赵北澜放下酒杯,“哦?她跟你说了什么?” “说了很多啊。说你这段时间忙着事业,忙着把齐氏的半数产业都收入囊中。”她摇晃着手里的酒杯,并不看他,“她还说,你几乎掏空了整个齐氏……” 赵北澜语气淡淡,“商业竞争,本就如此。” “她还代我,去见了齐铭辉一面。” 赵北澜笑容一顿,半晌,笑道:“你若想当面问他话,自可以叫我带你去,何必使唤别人。” “我本来是想着,你这段时间这么忙碌,不要再打扰你。如今却觉得,幸好我是找的陆熙米。” 赵北澜脸色有了几分萧然,苦笑道:“这又是为什么?” “因为你若是在,我就不会相信齐铭辉说的话,自然,也就错过了真相。”她没有再等他说话,却接着说了句仿佛不相关的话:“齐铭辉这个人,其实除了狠一点,惹人厌了一点外,也没有多大毛病,相反还很聪明。他能这么年轻就和你平分秋色,各占半壁江山,自然也是知道,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,什么时候不该做。” “你是说,他没有理由杀害你母亲?”赵北澜拧眉,“以馨,你要为杀害你母亲的疑凶辩解?” “不。我只是想知道真相!”她呜咽着,带着七分酒气,渐渐又平复下来,“他确实没有理由。但凡有点头脑都知道的,我和我妈妈只剩下红爵,而红爵如今也是一蹶不振。他要杀人,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?钱、权、爱情?呵,他都有了,还想从我们这榨取什么?没有好处的事谁干?何况他还要冒着巨大的风险。一旦被揭发,他会入狱、前途尽毁不说,齐氏的名誉也会全毁。” 赵北澜沉了眉,闷声道:“所以……你想问我什么?” “……齐铭辉说你才是凶手。”她深吸一口气,嘴里的话反反复复,好半晌才道出四个字,“我不愿信。” 是“不愿”。而非“不信”。 第(2/3)页